是红袍,我往来的都是兵痞,我生怕你轻贱了我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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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怜怜破涕为笑,明眸一转,嗔了他一眼,道:“我往来都是文雅人,只你最是无赖。呸,浪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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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钊只觉骨头都酥了几分,身下硬梆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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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是碰不了她,却比在普通妓家更为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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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偏还不忘结交权贵,道:“哎,方才走的那位张公,何日引见我与他相识?家母亦姓张,也许与他有些亲戚。”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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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也巧。”王怜怜笑道:“张公与奴家打听一事,或许郎君也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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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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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太子与杜良娣和离了,可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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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是千真万确。”杨钊摇头骂道:“东宫那位,真真负心薄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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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怜怜道:“那好,回头奴家便这般答张公,太子负心薄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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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知张公为何问此事?”杨钊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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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问出口,他眼珠一转,却已想到了其中关节,遂笑道:“张公可是盯上了太子后妃之位?奉劝他莫沾东宫为好,此次的大案可还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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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王怜怜不由好奇,凑近了些,目含秋波,问道:“如何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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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钊神秘兮兮地笑了笑,道:“柳勣此人你亦听说过,他书房中有太子交构大臣的罪证,案发后却被人烧了,纵火者我还在追查,主犯可还在逃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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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大胆?在长安城纵火可是大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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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钊笑了笑,捡了些案子里的趣事与王怜怜说着,道:“京兆府审讯之后,据一小婢招供,纵火者除了杜家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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