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全瑞转念一想,喃喃道:“对啊,那他们也该清楚阿郎是冤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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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白又问道:“他们拿了人,肯定打算定罪,但怎么定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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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定罪?”全瑞思忖道:“莫非是,今日设坛作法,让宵小诬告图谶了?方道长还在府上,得想办法送走,再把那些法器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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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薛白提醒道:“他们没有带走方道长和法器,说明这些不是定罪的关键,我们如果主动掩盖,反而显得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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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卢丰娘泣声问道:“一场法事,不至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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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事才刚办完,一定不止这个原因。”薛白沉吟着,问道:“杜家真没有别的把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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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时,众人皆已止了哭声、瞪大了眼看着薛白,惊诧于这个稚气少年如此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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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冷静,竟还敢质问主家,仿佛是负责此案的断案官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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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瑞不由叱道:“你这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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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让薛白参详吧。”杜五郎连忙道:“他出身可不凡,往来的可都是贵妃、节度使这般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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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瑞微微吃惊,这才点点头,长叹道:“阿郎虽为东宫属臣,然不过虚职,平素连话都不敢与旁的官员多谈,如何有甚把柄?没有把柄!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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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柳郎婿?”薛白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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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瑞忽然打了个寒颤,反应过来,惊道:“果真是柳郎婿落了罪证在旁人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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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正是薛白刚才就打算问杜五郎的,柳勣带其去平康坊一事是否有人故意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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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任谁一看柳勣,皆知这是个志大才疏、容易被利用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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