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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向言捏紧拳头,别针刺入手心,献血滴滴坠落,他单膝跪地,麻木地用手心擦拭地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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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板越擦越脏,周向言死死咬着唇,不服输地弯起双肘用手臂擦拭,伴随着里面二人畅快的低吼和泣音,长时间弯折的腰肢传来强烈的痛意,他终于承受不住地双膝跪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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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向言不愿再回想屈辱的那一幕,他踏入厨房走到她的身后,在她还未反应过来时一手揽住她的腰肢,一手按住了她握住刀柄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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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给爸爸做饭?”少年青春期过后身子如枝条般快速抽节生长,虽单薄但高挑,他低着头紧紧挨着沉衔月的侧脸,温热的吐息如蛇信子钻入她的耳蜗:“你对他真好。什么时候对我也好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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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衔月挣扎,努力去掰他在自己小腹处不停游移的大手,语气不耐,“我什么时候对你不好了,你说我改还不行吗?周向言,你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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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生气了?因为刚刚的事。”周向言自问自答,一副很笃定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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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发出调侃的轻笑,这声笑轻而易举便引燃了沉衔月心底积攒的怒火,她挣扎的愈发厉害,周向言担心刀具伤到她,只得松开了环住她的那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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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衔月转身与他对视,两人挨得那么近,她怒容满面,可他却满脸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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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松开!”沉衔月摆动手腕,不想他触碰自己的一丝一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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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妈,我错了,我们好不容易才亲近了些,你别同我生分。我让你消气好不好?”周向言眉眼弯弯的笑着,与她交迭握着刀具的手却猛地抬起,他伸出另一只胳膊,在刀锋落下的一瞬间,沉衔月手肘猛地一捣,她惊惧地大喊:“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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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刀摔落在地,发出震响。沉衔月呆愣在原地,看着他差点便留下一道伤口的手臂,有些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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