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有情有义的人,而非什么其他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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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不愿意用自己的意志,去强迫那些不该被强迫的人,就像对待这黑山军中的小帅时,叶横舟也尽量给他们以选择,而非直接杀了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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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直到今天,他在开垦田地时,才深刻地意识到,以他如今的力量,固然不能改变星球、磁场、气候这样的宏大系统,却能轻而易举地影响麾下这数十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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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并不取决于他想或是不想,愿意或是不愿,而是真真切切存在的事实,他避不开,更不能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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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个意识后,叶横舟第一时间感到的并非是自豪、骄傲,而是一种发自心底的诚惶诚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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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想起了,岳帅那张平日里,一向如铁铸般,并无多少情绪波动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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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忽然明白了,那压在岳帅肩头,究竟是何等沉重的重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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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叫做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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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领悟这一重后,力量对叶横舟的定义,便又起了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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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南宋时,力量是他手中最锐利的锋刃,故而不能折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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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选择强练嫁衣神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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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桑城时,力量是他反抗公司统治的武器,故而越暴烈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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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选择将飞瀑、纯阳二气的极端性质,推至顶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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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叶横舟曾经对燕狂徒说过那样,他不怕燃烧,却只怕这把火不够大,烧得不够旧,不能为其他人带来光亮,带来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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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他来到这个东汉时期,真正成为了一方之主,力量对他来说,便不只是克敌制胜的锋刃、不只是推翻暴政的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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