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那阵就听说了,一大爷来家里商讨出殡的事,问了侯庆华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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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庆华支支吾吾的不说准话,只问当初聋老太太出殡了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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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意思还不够明显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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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爷也讲了,聋老太太的情况特殊,招待是借着倒座房的方便,是傻柱承担的费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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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当初茶水招待,也没收街坊们的礼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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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庆华一听这个就更不拿言语了,当时在场的人就都知道了,她这是不想招待,还想收份子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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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着你家出殡也挣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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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以前只知道闫富贵抠,没想到闫家还有更抠的存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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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爷再要解释和劝说,侯庆华就开始哭了,哭自己的命苦,哭现在的孤儿寡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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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闫富贵学校来人问了,要不要组织负责白事,她来了一句自己家里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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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学校给了丧葬费,一了百了,现在说拿不出钱来操办白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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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公鸡啊这是,一毛不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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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解成死的时候她闹了一通,大家只觉得当妈的接受不了,也都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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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现在,闫解放带着弟弟妹妹操持白事,侯庆华只跟屋里坐着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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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说怕闫富贵把你带走了,不去灵堂也就罢了,怎么客人都不出来招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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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别的说,那一定是没脸见人了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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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这会儿,李学武才反应过来,敢情来了这么多的街坊,是来看热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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