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温怡卿皱眉不语,一味跟腰上繁琐的佩绶玉带缠斗,他连忙接手叁两下扯开,金玉散落一地,叮铃咣当地响。
“欸,你!”温怡卿抓住骆烟胡来的手,“别乱脱,伤口和衣衫被血黏连在一起,你这样再把凝了血的口子弄破开。”
里衣几乎要被染成血衣,从胸口门襟前斜插着支梅花,横生枝节,野蛮地占据着骆烟心口的位置。
麦色的胸膛露出小片,沟壑纵横肌理分明,透着野性和力量,骆烟弯着腰低头用黑幽幽的眼睛看她,如一头蛰伏的黑豹。
“你又是从哪看出来我生气了?”温怡卿警告似的瞥了他一眼,伸手抽出那支梅。
还不等低头轻嗅,梅香已然散开。
梅枝被她用细白的指尖上把玩翻转,枝头的花蕊也跟着轻颤。
除了被砍刀伤得下不来床那夜,双脚发软头脑昏胀的感觉再次袭来,骆烟迷迷瞪瞪看着,脑子里不住地回想那帮兵痞子灌了黄汤说的混账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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