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步:“平常会疼吗?”
“早就不会疼了。”
许忆撩开祁沅额前碎发:“好了,别一副我得了绝症的样子,腺体萎缩而已。”
除了不能生育,对信息素无法感知,腺体不能被咬,和其他人也没什么区别。
正好接近许忆最理想的样子。
“而且,咬别人也不错。”
轻飘飘的一句话,适时地又一次激起已经褪色的妒恨。
祁沅舌尖顶着圆形宝石的舌钉,用若有似无的暗痛逼自己保持清醒。
没有用。
他解下脖颈上实为信息素抑制器的皮革项圈,无法再顾及什么不暴露身份不暴露信息素,祁沅现在只想要安全感和虚假的饮鸩止渴的一点形似爱的错觉。
他说:“刚刚主人给小狗的惩罚还不够,主人喜欢咬的话……咬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