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自杀的老鼠

易被注意到，但不可能在验尸时被漏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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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他不是被勒死然后制造出自杀的假象，而是在药物的影响下心甘情愿地把死亡套在了自己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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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当地的治安官还没赶到，林霖拿出针管插进本就有的针孔抽出老鼠腺体里的一点腺液然后离开现场，没有留下稽查局插过手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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黏腻的白色液体沾在衣服上，不久前才换上的长裙又不能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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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忆进了浴室，祁沅还想钻进去帮她洗，被许忆推出去之后就乖乖蹲在门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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淙淙水声，弥漫开的温热水雾隔绝了令人不适的靡乱气息。许忆捂着脸深呼吸，用这种太过亲密的方式接触alpha带来的反胃感已经轻了很多，但时不时闪回的记忆碎片又催生新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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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子玉、研究所、许衍、地下一层像蛆虫一样翻涌蠕动的肉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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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靠在冰冷的瓷砖上，降温让理智胜过了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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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忆换好衣服推开门，发梢微湿，祁沅蹲在地上巴巴地抬头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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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成看门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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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走吗？”许忆绕开祁沅坐到床边，“我要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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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沅跪行过来，歪头伏在许忆膝上：“想陪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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昳丽温柔的少年长相，做起这种动作也不违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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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想留下来，”许忆指了指窗边的沙发和床脚，“沙发和地上，自己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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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沅脸上绽放出一个灿烂的笑，忙不迭移到床脚边跪着。许忆不管他，自顾自躺下熄灭了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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