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皮革项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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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榆提高声量，给这出戏画下句号：“我要回去工作了，小姐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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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许忆抬手把在床上时被扯下的猫耳，“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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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榆乖巧俯身，让许忆给自己戴上猫耳、整理了耳边的碎发，“这回我真回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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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榆走了。许忆不着急离开，她本来就是要等祁沅来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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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沉重的脚步声从不远处传来。许忆装作没听见，在脚步声来到身边前先走进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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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在沙发上坐下，拿起酒单做出要点酒的样子，祁沅已经走到了门口站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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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忆看向戴着兔耳穿着和桑榆同一套执事服的男人，房间里只开着沙发边的悬浮灯，窗外的月光聊胜于无地洒在气息黯淡的室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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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清来人的脸，但他似乎也把面具摘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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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啊，是你，”许忆仿佛刚认出他是谁，“那天我喝得有点多，麻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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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沅一声不吭，缓慢地走到许忆面前，跪在许忆脚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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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许忆这种职业素养很好，演戏信手拈来的人也难得愣了一下，差点忘了要怎么往下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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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着朦胧的月光，许忆看到祁沅经过伪装之后更年轻，更柔软，更昳丽的脸。和他在诺瓦的老师身份不同，现在的他有点神似桑榆，只看脸就是个漂亮的美少年，但和他的身高很不匹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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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的眼眶在灯影下有些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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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祁沅学着桑榆对许忆的称呼，“我不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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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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