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7章 色字头上一把刀
回想起来，他才感觉益喜旺波对于河西的局面非常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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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不是来找他们询问战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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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显然不是来回一趟差不多两个月该有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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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吐蕃赞普亲征是常态，历代吐蕃赞普多有亲征者。吐蕃国内，赞普是名义上的政治统帅，也是名义上的军事统帅。上一任赞普赤祖德赞，就有两次亲征，其中一次，就是亲征河西，出兵瓜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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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次赤松德赞亲征，那么从过往的经验看……实在是没有任何值得奇怪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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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河西吐蕃军中必定有个高层将领，是新赞普的心腹，并且作为耳目，在不断给赞普传递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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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这个人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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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扎路恭叫纳囊·赤托杰来此，便是为了追寻这个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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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值得怀疑的人，是有很多选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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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说，被达扎路恭噶了的尚结息，被唐军噶了的属卢·杰桑嘉贡等等，他们的立场都很可疑。只有铁杆站苯教的纳囊·赤托杰是不需要怀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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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现在这些高度可疑的对象已经死去，剩下的可疑人选已经不多。再加上这个人的职位必须要够高，否则很多军情只有高层才知道，对军队中下层是保密的。官职不够，也就不存在对局面洞若观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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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赞普对河西军情了如指掌，一来说明他本人就在周边；二来，则是说明河西吐蕃军帐有人私底下投靠了赞普，而且职位够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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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除所有的错误答案，那么剩下那个，无论多么荒谬，也一定是正确答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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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扎路恭心中已经确定了一个人选，哪怕那个人，之前是信奉苯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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