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

状，腰肢顺着脊骨上那条凹陷线无力地塌着，臀部因而翘起，双腿酸软得撑不起这具身体，斜跪在床上。此刻才终于彻底清醒，怎么把妹妹弄得这样凌乱？愈发觉得自己刚刚犯了要下地狱的重罪，也许现在就该去自首，她们也不要再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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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白玉烟别开脸，“去洗澡吧，我给你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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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光的水杯放在床头桌上，崔璨搂住要走的姐姐，手不老实地抓揉她柔软的臀，注视她的眼里是欲望的余烬，下巴陷进白玉烟的腹部，双乳压着对方裸露的大腿，胸口的汗水让相贴处好热、好湿、好紧密，无法抗拒的黏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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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想要，”崔璨的手稍用了些力，将姐姐拉回湿了一片的床上同她耳语，“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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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要小心这种狡猾的问句，不经意就掉进语境的陷阱，变成可以名正言顺爱抚对方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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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结束了，崔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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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刚真的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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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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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作冷漠的模样，真是倔得让人恼火，将她推倒在床，崔璨伸手掀起了那件t恤的下摆，掰开尽力阻挡她的双腿，去看姐姐的腿心，初次到访，血全都涌至脸上，按耐下心头拍打的浪潮去端详，柔软的毛发因挂上粘稠的透明液体而有些晶亮，下方那条细缝的下缘还兜着来不及流出的水。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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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湿了…你也湿了，你是不是对我也有感觉？只是身体上的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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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你弄到我身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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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耻，”差点气得崔璨笑出来，“原来你也是那种喜欢把坏事栽赃到妹妹身上的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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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好衣服，白玉烟若无其事地起身下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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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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