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3.第589章 不换思想,就换脑袋

、绸布，也在日异月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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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面上有高如城墙可摧城毁国的大帆船，不仅一举经略南海，还泛海各处，去我们从没想到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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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这就是皇上所说的先进生产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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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世懋、屠隆和潘之恒都是聪慧之人，对视一眼，猛地也领悟了，“在皇上眼里，大部分江南世家，不接受新兴的先进生产力的这些缙绅豪右们，就是不合适的生产关系！革除掉，然后换上新的，适合的生产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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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世贞不置可否，“或许吧，皇上的用意到底如何，我们不得而知。不过好友跟我说过的，另一句皇上说过的话，让我记忆犹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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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哪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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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换思想，就换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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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世懋、屠隆和潘之恒骇然地对视一眼，喃喃地说道：“皇上之雄才伟略，胜过太祖皇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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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后，一艘官船在河道里向上海方向行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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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舱里，皇甫檀正拿着一份奏章仔细地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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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海瑞对苏州会审复兴社谋逆案、南闱舞弊案、禁书案以及大小作奸犯科案，做了一个总结，全写在这份奏章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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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发前，叫学生皇甫檀校正，其实就是指点他，让他学习如何写奏章，如何读奏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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座船行驶地非常平稳，河风从窗户吹进来，带着淡淡水腥味，拂在人脸上，有点凉爽，有些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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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瑞坐在另一边，跟舒友良在下棋，不是围棋，是象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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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友良让海瑞一马一炮，两刻钟下来，海瑞拨动仅存的一名卒、一匹马、一只象、一个士，在舒友良双卒单炮单车单马的如潮攻势下，苦苦支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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