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5.第581章 万物盛衰天意在

则先生是舍不得这温柔之乡吧，舍不得这清丽绕耳的昆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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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粉未消亡，闻得六朝香，满天涯烟草断人肠。怕催信紧，风风雨雨，误了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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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明臣在一旁连连叫好：“好，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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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从远处传来高亢雄壮的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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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众一心兮，群山可撼。惟忠与义兮，气冲斗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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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明臣和胡应麟对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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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丰宁的《凯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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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趴在栏杆上，顺着歌声举目看去，只见白秋浦有一串船只，徐徐自东而来，歌声就从船上传来，彼此起伏，这艘船刚唱《凯歌》，那艘船唱起另一首军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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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海皇风被，千年德水清；戎衣更不著，今日告功成。回看秦塞低如马，渐见黄河直北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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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是第三艘船起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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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从龙，风从虎，功名利禄尘与土。望神州，百姓苦，千里沃土皆荒芜。好男儿，别父母，即为苍生又为君。手持钢刀九十九，杀尽敌贼方罢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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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艘船，一首歌，汇聚在一起，如海涛巨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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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应麟忍不住问道：“嘉则先生，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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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军中斗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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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首歌应该是前唐凯歌，第三首歌少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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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元末红巾军唱的歌，改了几个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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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末红巾军军歌？想不到也被翻找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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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则先生在汝贞公麾下为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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