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有他坐镇建康,与刘裕内外呼应就够用了。
却说刘裕回到京口当日,发妻臧爱亲带着全府男女老幼,出府迎接出来,一时欢声笑语不断。
臧爱亲掌家有法,因为自己只生得一女,故主动为夫君纳了两个小妾,张氏和孙氏,都是花容月貌,端庄大气,为刘裕生子刘义符和刘义真,一家人其乐融融。
酒席宴罢,臧爱亲和刘裕同归内寝,这时有下人递上茶来,夫妻两人闲坐聊天。
臧爱亲笑道:“夫君旧居建康,不知道咱们这里出了一件趣闻。”
刘裕久未见爱妻,见她满面桃红,边说边笑,也来了兴致,问道:“何趣事?说来为夫听听。”
藏氏道:“说咱们京口有一大户人家,这家男主人军旅出身,人也洒脱英俊,家有洗衣奴婢,长像丑陋,年龄偏大,不知何故,一日满庭月色,这家男主人却来到那奴婢房中,做了苟且之事,并许了人家过后行纳妾之礼……”
刘裕“腾”的一声站了起来,道:“夫人听谁说的?”
藏氏不怒反笑道:“夫君急什么?难道你也听过这个故事?”
刘裕心下恼恨,肯定是那个丑女人,找到藏氏告发了自己。
藏氏见他涨红了一张脸,也不言语,接着道:“夫君且听我说,后来这个奴婢也不敢声张,家有父母也不敢禀告,本以为吃个哑巴亏,这事也就算完了,反正她也无婆家,又钟情男主人,并无什么怨恨,可是万万没想到,三个月后居然发现自己身怀有孕了!”
刘裕手中的茶杯一抖,急问道:“那个丑女人怀孕了?”
藏氏也叹了口气道:“若不怀孕,他父母怎么会知道此事?她肚子一天大似一天,如何隐藏得住?一对老人家以死相逼,这奴婢才把实情讲出,于是两位老人家,哭闹上门,要我给个说法,夫君,你说,这个说法,我咋给啊?”
刘裕气得站起身疯走,道:“岂有此理……”
藏氏道:“胡道安腹中那孩子真是夫君的?”
刘裕脱口而出道:“除了我还有谁?那么丑谁愿意和她相好!”
藏氏笑得望着夫君,百思不得其解,问道:“既然明知既老且丑,夫君是如何想的?”
刘裕羞红满面,一摆手道:“喝多了,没看清!”
藏氏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无奈地拍了一下手,道:“既然如此,人家若无身孕,免了她的奴籍,再给几两银子,打发了也就是了,如今人家即将临盆,生的又是夫君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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