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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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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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两年前的事了,已经忘得差不多。”女人将左手搁在冼耀文的右手臂上,“你有几个姨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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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刚说得差不多就是实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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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个,也不差我一个,我跟你回香港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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冼耀文淡笑道:“你现在没饿肚子,也没有泡在水里,不用见着救命稻草就抓吧?让我猜猜,是李少彭快不行了,还是悍妇堵上门了?你来伦敦不会是来避难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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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自嘲道:“你全猜中了,我就是一只仓皇出逃的丧家之犬,今天能吃饱,明天未必有食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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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伦敦还要待上几天,这段时间可以当驴让你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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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当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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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候到了,你也可以指驴为马。”冼耀文抽出自己的右手,在女人的左手背上拍了拍,“我当驴当马都可以,但不懂怎么当送子观音,你千万不要胡思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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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轻啐一口,“你把我当什么人,那老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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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冼耀文摆了摆手,打断女人的话,“别往下说,我容易感同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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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呡了呡嘴唇,没有往下说,只是转脸看向舞池,未几,说道:“你的朋友回座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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冼耀文循声看了一眼,“你住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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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沃伊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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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住布朗酒店,你自己过去,还是我派车去酒店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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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回酒店拿换洗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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