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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捻起刮勺在金蟾头上的斗钵里刮了几下,清理干净;拆开一支烟,将烟丝塞进斗钵,又捻起压棒将烟草压实;然后,再拿一支烟塞进金蟾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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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燃一支长火柴,先点着斗钵里的烟丝,吸上两口,头仰起,脸上露出沉醉的神态,犹如抽芙蓉膏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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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顷,点燃香烟,她猛吸一口,金蟾嘴里和头顶都泛起红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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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玩法邪乎也希罕,冼耀文小刀拉屁股,开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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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丽丝一连抽了几口,以优雅的姿态持着烟杆说道:“我破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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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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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丽丝又抽一口,白雾裹挟自嘲,“我继承了一大笔遗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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冼耀文乐道:“在法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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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猜对了。”爱丽丝郁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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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系亲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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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猜错了,非亲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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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冼耀文大笑道:“恭喜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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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后法国经济复苏压力大,政府需要通过税收补充财政,遗产税作为直接税的一部分,承担了一定的收入调节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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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上左翼政党推动税制改革,主张通过累进税制减少财富代际传递的不平等,这几年法国一直在酝酿税制改革,对税盯得很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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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法国的遗产税相当重,非亲属继承税率通常在六成以上,假如遗产中不包含大量现金,天降亿万遗产未必有能耐继承,爱丽丝大概走了举债缴税继承的邪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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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丽丝将挡住视线的深褐色头发往后一撩,瞪了一眼冼耀文,“你在幸灾乐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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