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冼耀文吸了口雪茄,抚摸着黛丽尤的小肚子娓娓道来,“上一次结婚,若云娜的前面一次,我和夫人返回香港的途中在西贡逗留了两天,在那里认识了一些朋友,其中有一个叫黄水梨,他是大地主,也是建筑商,我在西贡的房子就是由他承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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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水梨生于1906年,他年轻的时候在巴黎求学,你知道的,在巴黎做什么都可以,过奢侈的生活,参加派对、交往情人,唯独不太适合求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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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黄在巴黎交往了很多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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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有几个,但可能还是以黄种人为主,法国人不多,质量也不高,我猜他交往的法国女人大多是妓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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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黛丽尤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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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回到越南后,很快爱上了一个法国女孩,你知道玛格丽特·多纳迪厄或玛格丽特·杜拉斯这个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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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前法共成员,去年好像被法共开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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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哼,她就是故事的女主角,我觉得长相很一般,不太符合黄的审美,但黄很快爱上了她,一个只有十五岁,身子还没长开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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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发生在1929年的故事,女孩家的情况非常糟糕,母亲经商破产,欠了不少债,只能靠教书谋生,大哥脾气暴躁,吸毒成瘾,经常去鸦片馆偷鸦片,然后鸦片馆的人会去找母亲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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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是法国人,但是一个贫穷的法国人,面对其他法国人不可能产生优越感,所以她在西贡黎贵墩中学念书,那是一间教会学校,主要招收越南女性穷学生,没有几个法国人在那里念书,她在那里受到优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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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的家在永隆,从家里去学校要经过湄公河,湄公河上没有桥,过河要摆渡,女孩和黄在渡轮上第一次相遇,黄向女孩表达了好感,并邀请女孩坐他的车去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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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丽尤嬉笑道:“在车上两人发生了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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