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0章 色戒

界本来就是俗套的，犹如被扫进垃圾堆的孔子、儒家，迟早还是会被捡回来，换身皮，接着独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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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术治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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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你吃奶油蛋糕，你只会希望自己处在一个想吃就能吃到的状态，而不是处于一个求而不得的状态，哪怕某一天你对奶油蛋糕不再喜爱，你也不会把蛋糕作坊分给没有吃过奶油蛋糕的人，只会用它交换其他作坊，糯米丸子或油炸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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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比喻不太形象，但我听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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冼耀文颔了颔首，“能听明白就行了，你吃了一路，蛋糕还能吃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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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不完，给你吃。”张爱玲将蛋糕盘推向冼耀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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冼耀文瞅一眼蛋糕，“你吃得还算利索，留着给某位小朋友当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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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必能被小朋友吃到。”张爱玲说着，拿起自己的钱包，掏钱时忽然又顿住，轻笑一声道：“以前和炎樱各自付费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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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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冼耀文掏出一张钱放在桌面，随即抬手招来伙计，待伙计过来说了声“新年快乐，不用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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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咖啡馆，张爱玲问：“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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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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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没有特别想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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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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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朝着辉浓台的方向慢走，很少说话，专心欣赏夜色，两人的距离从十指紧扣自然过渡到倚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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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回到住所，张爱玲进入厨房，接了一壶水坐到火上，又将仅有的一个热水瓶里的温水倒掉，等着灌入刚烧开的热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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