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再加上谢老六的调教,导致这匹大青马只听谢老六一个人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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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别说想给它上缰绳拉帮套,连近身的机会都没有,如果谢老六不在场,敢朝一丈青靠近几步,一丈青就得嘶鸣着扬蹄尥蹶,提醒对方生人勿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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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四顿草料和水,更是必须谢老六亲自喂,别人喂的一口不吃,宁可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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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有个擅长调配草料的车把式和谢老六用一丈青打赌,对方要替谢老六喂马,如果一丈青开口吃了他喂的料,谢老六就输给对方两瓶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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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一丈青真给谢老六做脸,甭管对方怎么调配草料,草料闻起来多好吃,愣是一口水没喝,一口草不吃,谁来跟谁尥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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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说不说,比大黑有原则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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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匹马也是谢老六的门面,赶车出门,哪个车把式看到这匹没阉割的大青马温驯赶车,都得五体投地的佩服,能赶烈马,那是老车把式的手艺,行内得尊一声老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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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么一匹好马,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谢虎山给谢老六弄了两瓶好酒,灌得醉醺醺,老头子哪怕喝醉也不忘夜里给一丈青加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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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谢老六喝了酒,大意了,没闻出草料里多了药味,亲手把谢虎山提前掺了药的草料喂给了对他彻底信任的爱马一丈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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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丈青不疑有它,乖乖吃了下去,谢老六喂完牲口走人,谢虎山那边已经把寄放在其他队牲口棚的瘸驴瞎驴给一丈青送了过来,要求一丈青跟这六头驴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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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里一丈青被谢老六调教的不可能让其他牲口近身,但这次吃了药,药效发作之后,瘸驴在它眼中都赛貂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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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当晚有头母驴得到了宠幸。以此类推,用了几瓶酒,谢虎山就让这些驴揣上了中坪这一带最好的公马的崽子,估计来年开春就能给生产队添六头小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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