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干的确实就是比组织还组织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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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样子你已经感受到了,很好,奥利弗,我不喜欢在无谓的事情上多费口舌。”心里琢磨着这些事情,唐泽面上还保持着库梅尔的状态,“我不需要游说你接受我的要求,也不需要和你谈什么条件,你现在已经是个死人了。严格来说,你和‘他’一样,已经是我个人的私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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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扭头,朝着实验室的另一个角落抬了抬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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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的手脚没有受到任何束缚的爱尔兰僵硬地坐起身,看向他示意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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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一身黑色卫衣,低头沉默不语的诸伏景光靠在那里,闭眼假寐,一副完全没听见他们对话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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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诸伏景光来不来的,这出戏照样能唱,主要是昨晚上的即兴表演让唐泽感受到了这位卧底尤胜降谷零一筹的对戏功力,索性拉过来一起试试弹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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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泽任由爱尔兰盯着诸伏景光猛瞧,语气依然闲适:“你可能会想问我是如何做到的,我背后还有没有其他人,但你大概也清楚,如今的我没有回答你的义务。我现在来见你,只是为了稍微澄清一些事情,顺便告知你接下来要做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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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尔兰勉强收回震撼的视线,重新看向坐在面前的唐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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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他睁眼到现在,库梅尔仿佛自说自话似的,用一种念稿般平淡又没有起伏的口吻在宣告事实,丝毫没有听他回答或者反应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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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尔兰知道,自己确实没得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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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过去的人生和组织已经绑定的太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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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库梅尔类似,他十几岁就加入组织所属的暴力团伙,他的身份、他在世俗社会的财富和地位、他过去积攒下的资源,都随着他被组织列入需要消灭的目标而灰飞烟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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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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