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这样,所以接下来那些半真半假的说辞,极大概率都是一些胡话和谎言,没有多听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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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最大的任务目标,已经在琴酒的枪口下灰飞烟灭了,即便他真的是来见“新堂堇”的,这个新堂堇的身份也呼之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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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出现在这里,身份不明且使用了死者身份的女性,明显是来为爱尔兰等人接应的,那么答案其实已经很明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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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尔摩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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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尔摩德,你在发什么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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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耳边稍显冷冽的声音唤回神,贝尔摩德看了看手里长长一节的烟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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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烟灰的长度来看,她已经保持这个姿势,任由手中的香烟自己燃烧了好一会儿了,以至于就站在两步外的琴酒,都不能吸引她的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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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着库梅尔的消息搞清现场情况的她心绪复杂无比,此刻弹动两下手指,只能故作轻松地耸了耸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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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思考,库梅尔是什么时候盯上爱尔兰的。他绝对不是什么‘偶然’或者‘好心’来帮忙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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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句话的潜台词就是,她得小心着和库梅尔相处,以免也像死的憋屈无比的爱尔兰一般,一脚踏入对方的陷阱当中,最终插翅难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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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她认为爱尔兰任务的失利和惨败都是库梅尔的手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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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爱尔兰的身份到底是怎么暴露的。”琴酒没兴趣了解同事们的心路历程,只是冷淡地追问,“告诉我具体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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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织同事喜欢勾心斗角不是一两天了,皮斯科这个元老已经死去,跟随他做事许多年的爱尔兰本来也站到了一个随时可能被其他派系的人弄死的尴尬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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