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阿尔弗瑞德协议生效中

缺少保护者人格所带来的惶恐，以及恐惧毒素，混合熬煮成了一锅名为极度恐惧的浓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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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道刚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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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这个，蝙蝠……额，迷你蝙蝠侠宝宝，才会是我允许你唯一能交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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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韬把手上的玩具蝙蝠侠塞进他的手里：“他代替我的意志，会随时监督你有没有在听我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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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把它扔掉！不许离开它！他不会像疤面一样让你杀人，他会让你听我的话！他不会害你！我也不会害你！这一切都是为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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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韬用最大的音量对着腹语人的脑袋大吼，音波裹挟着喷出的口水喷在阿诺德的脸上，给心神恍惚的他造成了剧烈的心理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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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着迷你蝙蝠侠宝宝玩具，眼角流下了一滴晶莹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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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就没反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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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了，不会弄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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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韬十分担忧的给了他两个耳光：“说话啊，来，笑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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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语者还是呆呆的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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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诺德，别害怕，只要你听蝙蝠侠的话就不会受伤害。”一个低沉的、和阿诺德本音迥然不同的、隐隐和蝙蝠侠声音有些相似的声线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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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韬的脸上露出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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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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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住，从今天开始，你就是蝙蝠侠的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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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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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好像有什么不对。算了……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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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韬的注意力被在脑海中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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