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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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已经知道了故事的结局,你还会继续走下去吗?如果给你再选一次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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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后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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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知道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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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其实这一切对我来说都已经无所谓了,你瞧也许你刚才是在10分钟之前才找到的我,但事实上,我已经在这个我完全无敌的时间线上生活了成百上千亿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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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莎韦恩已经停止了继续努力。她有些吃惊的发现,刚刚自己夺取的区域在快速的瓦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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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转瞬间之前,一片大好的形势被瞬间逆转,战线被帝皇小丑重新推到了胸口以下,连玛莎韦恩的脑袋几乎都有些支撑不住,难以显示在帝皇小丑的脸上,被迫被转移到了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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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重新夺回了自己的脸之后,帝皇小丑露出了一种陈韬没怎么见过的……像是垂暮老人一样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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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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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韬突然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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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初号灯侠的末路时候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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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号灯侠临死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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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腐朽的苍老的气息令他印象深刻,但他只是不愿意去回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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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个时间旅行者的结局几乎都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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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说……那是故事的终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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