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5章 曹轩之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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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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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课后作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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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子把笔记本合了起来，随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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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为经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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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说了之前水彩课上，塞缪尔给你们提的那个问题。那个维特根斯坦的疑问与回答。”老太爷提了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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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听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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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为经很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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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轩并不是很惊讶的样子：“这不是塞缪尔第一次在课堂上抛出类似的问题了，他就喜欢那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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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以为，为经会在今天的课上，也询问我相同的问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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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爷语气有些玩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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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有答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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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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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轩点点头：“但那是我自己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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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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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爷眨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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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成为曹轩的弟子后才明白，老先生在严厉以外，日常的生活之中，竟然会有这么可爱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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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建议你去问伊莲娜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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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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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轩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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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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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河系漫游指南》里的经典段落，伊莲娜小姐曾在美术年会上把这个故事讲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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