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幸一点。
归根结底,伊莲娜小姐内心是稍微有一点传统的。
她还是更愿意倾向于所谓的“合适”,要比所谓的“真爱”更重要。
与伊丽莎白夫妇相比,画那幅《奥菲利亚》的画家米莱斯明显就找到了合适的那一半。
尽管这里面也有一出相当跌宕曲折的故事,甚至维多利亚时代有不少媒体对他的婚姻多有攻奸。
但无疑。
伦敦的媒体再怎么不爽。
他都成就了自己的妻子的事业。
他的妻子也都成就了他的事业。
两个人一起快快乐乐的生了大半打的孩子,在罗塞蒂被折磨的精神崩溃的时候,人家米莱斯该封爵封爵,该拿上议院的席位,拿上议院的席位,该当皇家艺术协会的会长当皇家艺术协会的会长。
从画家到贵族。
拿遍了那个年代艺术家们所能拿到的一切荣誉。
这才是正确的人生道路。
伊莲娜小姐骨子里是一个很“强”的人,顾为经这样的小画家也许愿意相信什么“爱是终极的解”、“爱是一切的答案”、“爱是人生的终点”这些充满了艺术的柔软气质的话。
安娜最多只信一半。
她相信“爱”很重要,但“爱”应该屈从让位于自己的人生,而非让自己的人生屈从于“爱”。
面对酒井太太之问。
换成她。
伊莲娜小姐搞不好会对顾为经表达艺术上的欣赏,然后很可能判断也许小松太郎才是更好的选择。
包括安娜自己。
不光克鲁格先生有这样的畅想。
安娜她也真的认真的考虑过嫁给奥勒的可能性。
奥勒不是很坏的选择。
她拒绝的原因一是不喜欢,重要的底层原因在于她觉得奥勒还不够乖,更重要的是克鲁格先生还不够乖。
他们竟然敢妄图“驾驭”她,而不是她“驾驭”他们。
要是她先把奥勒调教的乖巧了,再用小皮鞭啪啪啪的把克鲁格先生给抽哒的服了。
她惊人美貌和克鲁格家的大银行达成了某种圆润如一的平衡。
那么嫁也就嫁了。
大不了生个孩子做继承人,然后就各玩各的嘛,这种默契,几乎是欧洲上流社会的老牌家族从几百年前绵延至今的不成文的默契。
随便翻开一本就知道了。
那些缠绵悱恻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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