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一声,不屑说道:“十境大剑仙,可以叫板绝巅巨头,但终究不是绝巅巨头,这里面的区别,你敖坤能不清楚?他们可以砍我三五剑,都是小伤,我任是战力无双的绝巅巨头,而我只要结结实实递出一拳,就能教他们七魂散掉半数,三魄少上一魄。”
袁白附和说道:“要问剑,想问剑,早在界关城头的时候,那位年轻帝王就该死战不退,何必去而复返呢?”
“妖族问剑界关时,戮力同心,实在可畏,但现在嘛,魏帝陆啓与帝无分庭抗礼,龙族两族与南域妖族各自谋划,还是那个戮力同心的云荒妖族嘛?”
敖坤说道:“大魏王朝问剑南域,虽说不是问剑云荒妖族,但牵一发而动全身,帝无未必会见死不救,但我偏偏要拖他后腿。还有魏帝陆啓,最想见到那位年轻帝王起势,四处问剑,搅乱风云,两座天下,所有势力,各自损伤,唯有伏帝关置身事外,休养生息,积攒底蕴,等到两百年后,大军出关,将厮杀不断、满身疲惫的我等一扫而空,轻而易举,就夺得两座天下。”
袁白说道:“如你所言,魏帝陆玄楼与那位年轻帝王已经真正分家,谁会让谁得意?”
“一国不可有两帝,但天下只有一家。魏帝陆啓与那位年轻帝王终究是父子,岂是分了家,就没了关系的?”
敖坤笑道:“若是我没有猜错,那位年轻帝王想得是,若是天下归他有,就归魏帝陆啓,而魏帝陆啓想得是,天下不属于他,就属于那位年轻帝王。”
敖坤笑了笑,问道:“知道那位年轻帝王为什么将陆氏宗族送往伏帝关吗?”
鏖战不假思索的说道:“当然是与魏帝陆啓划清界限!”
敖坤不置可否,谓叹说道:“到底是多狠心的人物,才会丧心病狂,屠了自家满门?那位年轻帝王是九州天下最有名的痴情种,就真是那丧心病狂的狠毒人物?那位年轻帝王此举,确实是与魏帝陆啓划清界限,但在我看来,他还有一层用意。”
袁白皱眉问道:“什么用意?”
敖坤起身,双手负后,轻轻抬眼,望向伏帝关,恍惚间,好似那位年帝王,嘴唇微动,轻轻呢喃,“我来问剑,天下归你!”
袁白蓦然不语,那位年轻帝王四处问剑,消磨各家底蕴,最得意的,唯有魏帝陆啓。
袁白说道:“即是如此,父子联手,逐鹿天下,岂不痛快?”
“真正的帝王,不屑与人联手,魏帝陆啓是如此,陆玄楼也是如此,不然那一对父子联手,我等寝无宁日,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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