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铜板,就当是我请客官吃面。”
陆玄楼想了想,摘下一块随身携带的玉佩,放在桌岸上,轻笑说道:“就用这个作抵吧!”
铺子掌柜连连摆手,“这如何使得?”
陆玄楼摆手说道:“剩下的,就当是朕捐的香火钱,求个心安。”
“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铺子掌柜收下玉佩,然后落座,模样一阵变化,成了佛陀模样,瞧着陆玄楼眉心窍穴,惊叹说道:“好一柄知根知底的飞剑!”
陆玄楼则是侧目,瞧着来来往往的人群,每一个都是始祖佛陀,“前辈很无聊啊!”
始祖佛陀笑道:“枯坐此地千年,总得找些事情来做。”
陆玄楼嗯了一声,伸个懒腰,问道:“就在这里打?”
始祖佛陀摇头说道:“早上一万年,我或许还有力气让陛下尽兴。现在嘛,身死道消多年,只余一道神念,只怕连陛下一剑都扛不住!”
“前辈说笑了!”
这座婆娑佛塔被佛门视作压箱底的底牌,这位始祖佛陀即便只剩下一缕神念,也一定不会简单。
陆玄楼笑道:“如果前辈要讲道理,大可不必,因为朕自有道理。”
始祖佛陀笑道:“远古时候,人物羸弱,夹在妖族和远古神灵的夹缝中,困顿求生,想要不死,就得提刀杀生。老衲的杀孽,未必有陛下重,但一定不会比旁人轻。”
陆玄楼玩味问道:“前辈是杀妖斩神,朕是杀人,能一样?”
“天下有灵众生都一样!”
始祖佛陀继续说道:“身在此方天地,如陷囚笼,虽只能窥见世外一隅,但老衲并不觉得陛下是错的。”
陆玄楼欣然点头,“这是朕近些时日听到最舒心的一句话。”
“老衲不会与陛下为难,更不会与陛下论道厮杀。”
始祖佛陀先表明态度,然后顺道:“只是老衲这里有前辈对晚辈的话,还望陛下能听一听。”
陆玄楼自无不可,“前辈但说无妨!”
“魔非正途,更非长久之计!”
始祖佛陀惆怅说道:“而今,陛下虽然还能凭借一颗坚固道心守住心神,束缚杀心魔念,可随着陛下不断问剑,不断杀人,将一桩桩一件件的杀孽不断背负在身,保不齐有一日,不,是总有一日,陛下心神会疏忽,酿成不可挽回的大错。”
陆玄楼淡然说道:“从朕决定入魔的那一刻,朕就知道朕的将来是何种模样。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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