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是苏慎渊接电话?为什么你会整晚跟苏慎渊在一起?”
天哪,他简直是一只在气头上的加拿大鹅。
奚午蔓暗自腹诽,半眯了一下眼睛,为了将他的原形看得更清。
“我以为我可以准备我们的婚礼了,但是现在看来,你完全是把我当备胎。不,我连备胎都算不上!我完全是你无聊的时候就招过来玩一玩,不想玩的时候又挥手赶走的一条狗!关键你一招手我就会来,你一个眼神我就会来,你不耐烦我就会走,你不想见我,我就让自己不出现在你眼前,我完全就是一条狗!一条把尊严丢地上碾碎的贱狗!”
这人,怎么还骂上自己了呢?
“您的情绪有点过激了。”奚午蔓试着让他冷静。
“不,我没有过激。我恨不得把我的心掏出来给你看看。”年甫笙双手紧紧捂着胸口,“但是就算我把心给你,你也懒得看一眼,你只会很嫌弃地丢到地上,你根本不在乎那颗心因为你受到多大的伤害。”
莫名其妙。
奚午蔓实在没了听他废话的耐心,端起茶杯呡一口茶,平复了心情。
而年甫笙还在发泄情绪。
“我已经把我最大的耐心都给你了,我用最乐观的心态去憧憬我们的未来,我以为一切都会好起来,你的身边只会有我,你的眼里心里都只有我,就像我只爱你一样。我以为不管是穆启白、是严行贤王齐昉还是其他任何男人,都只是你生命里的过客,过客而已,总是暂时的。我以为只要我有足够的耐心,只要我花足够的心思,你就一定会注意到,在这里,有一颗为你跳动了六年的心。”
奚午蔓听得太阳穴一阵一阵地疼,年甫笙的话音落下了将近有一分钟,她还感觉耳边盘旋着一阵嗡鸣。
“蔓蔓,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年甫笙真的快哭了。
奚午蔓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哭。
思考几秒,奚午蔓泰然盯着他的眼睛,问:“你不喜欢我喜欢你的简单么?”
他愣了一秒,然后冷静下来,才说:“不是……”
“我喜欢你的简单。”奚午蔓温和地打断他,指腹轻轻抚摩杯沿,“但你现在这样,跟那些疑神疑鬼无理取闹的复杂男人有什么区别?”
“但是蔓蔓,我也会累啊。”
“累了就好好休息。”她不顾他双眼通红,抬头找到站在角落的吕树,“送一送这位客人。”
年甫笙用几近绝望的目光深深地看一眼奚午蔓,不等吕树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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