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活?”奚午蔓问,“他结婚了么?”
吕树眉头一皱,反问:“你不知道有个女人叫水西月?”
奚午蔓很合时宜地沉默,急得吕树恨不得向她透露她知道的全部。
“苏慎渊的女儿要是没死,现在也有十六岁了。”吕树以此开头。
那个叫水西月的女人,长苏慎渊五岁。他们有过一段长达两年的甜蜜恋情。
但在水西月生下一对龙凤胎后,两个人的感情突然就冷淡了。
出于责任及其他一些原因,水家和苏家商定,各抚养一个小孩。男孩被抱到水家,女孩被抱到苏家。
那个可怜的女孩,娜娜小姐,名义上是跟着她的爷爷奶奶一起生活,其实不定期就会被送到各叔伯家。
由于苏慎渊对她毫不重视,水家对她完全不闻不问,她的日子并不好过。
不过她好歹是苏慎渊的女儿,苏家人虽然都很讨厌她这么个累赘,到底不敢用冷暴力以外的方式虐待她。
娜娜就在这样极度缺爱的环境下长大,直到七岁。
那年四月,鸢尾开得很好,阳光也很好,B国的渔人在海边的礁石间发现一具小孩的尸体,身上只穿了一条内裤。
好多天都没有人认领尸体,当地的教父最终把她埋在教堂旁边的公墓。
后来过了好几年,大家才知道,那是娜娜小姐。
好几年,没有人找过娜娜。
“对苏慎渊来说,任何不能带给他直接利益的东西都是垃圾,他不会在任何没有利用价值的人身上浪费时间。”吕树喝一口水,“他的亲生女儿尚且落得这么个下场,蔓蔓小姐,你凭什么觉得你会是例外?”
奚午蔓放下撑着脸蛋的手,端正了坐姿,指甲轻轻上下划着书页边缘,没有说话。
“即使现在,苏慎渊也是B国一亿女人的梦中情人,也总有头铁的人以为自己会是例外,因为她们陷入美妙幻想的头脑忘了一个事实——苏慎渊根本不可能爱任何人,除了他自己。”吕树停顿半秒,加重了语气,“他是一个完完全全的利己主义者。”
吕树还要再说什么,突然门铃响起,她不甘地闭了嘴,把水杯重重放在茶几上,转身大步走去开门。
奚午蔓坐在沙发上,指甲仍轻轻划着书页的边缘,听见玄关处吕树与年甫笙的谈话。
“蔓蔓是不是回来了?”年甫笙的语气很着急。
“你怎么知道?”吕树倒是不急,但有点不耐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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