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不起粗俗俩字。”
“你是个女人!”奚午砚持续发疯。
奚午潇没再在他身上浪费过多时间,转身看着一直沉着脸的三爷爷。
“什么时候奚家的女人不被允许在公共场合说话了?”奚午潇是说给在场的每一个人听的,她有意提高嗓音,“什么时候奚家的女人就要默默忍受男人的奸污了?”
“如果仅仅因为我是个女人,就不能在公众场合说清事实,就必须接受源自男性性别优越感的轻视,那我实在找不到为了家族荣耀而拼命的理由。”
“反正你们嘴上说着男女平等,骨子里却认为女人只是男人的附属品,是男人的奴隶,女人就活该忍受男人的卑劣和暴力。反正你们认为,家族的荣光全属于男人,女人只是跟着你们享福的宠物。”
“反正即使脸和身体被当成沙袋,那也是女人活该,谁让我们那么不识好歹,居然胆敢在你们有兴致的时候反抗!”
奚午潇几乎是一口气说完上面的话,但她一点都不累,连冷酷的脸色都没丝毫变化。
她只停了不到半秒,没给别人说话的机会
“是吗?”她看向还跪在旁边的奚午砚,“所以你理直气壮地以男人的身份指责我,你指责我身为女人,居然敢当众说话!你怎么敢?”
她话音陡转。
“你怎么敢说那样的话?你怎么敢有那样的想法?你以为这是在哪里?”
“难道你居然以为奚家所有男人都跟你一样龌龊吗?你居然以为在这个地方会有人同情你、为你的可耻行为洗白吗?”
“你怎么敢?你把这当成纵容你放肆的风月场吗?”
她的手指在空中重重点了几下,同时说下最后两句话:“这是在奚府!你应该知道你是奚家最大的耻辱!”
末了,她偏过头去,不看奚午砚,眼角落下两行泪,那泪水似为家族蒙羞却无能为力而流。
厅堂里女人们的情绪渐渐高涨,三爷爷忙用手杖重重敲了敲地板,压下这躁动。
“哪只手打的?”三爷爷的语气冷静得出奇。
奚午砚明显一惊,慌张地抬头,目光在人群中寻找什么。
“是你!”他指着站在奚耀航身后的奚午承,“你陷害我!你跟我说蔓蔓晚上一个人睡!”
奚午承用柔和的目光看着他,十分平静,问:“难道是我把你送到蔓蔓房间的?”
“你!”
“你这就过分了,阿砚。”人群中一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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