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是暗示,她因痛苦而翻身的动作是赤裸裸的勾引,她无心的叫唤更是对他的催促。
他脱掉她的短靴,随手扔在地毯上,轻松将她往大床中央一翻,取下她的发圈和耳夹,放在床头柜上,他凑近去闻她身上浓浓酒气之下的浅香,解开她大衣的纽扣,情难自禁地一遍遍轻唤“蔓蔓”。
他把她的手放到枕上,紧紧扣住她的手指,一下一下地亲吻她的脸蛋、嘴角、脖颈和锁骨,一件一件扔开她的衣裤。
他试图撩拨起一滩烂泥的情欲,用嘴,用手,完全沉浸在某种自娱自乐之中,甚至忽视了她肋骨处与手臂上的伤痕。
事情很顺利地朝他期待的那一步发展,一切准备就绪。他的忍耐终于到达极限,正欲以最高的激情攻池掠地,身下的人突然醒了过来。
他有一秒的错愕,随即试探般向她靠近,语气急切:“蔓蔓,反正你迟早会属于我。”
而奚午蔓没有回答他的话,她甚至没意识到此时此刻正在发生什么,她猛地踹开抓着她双腿的人,翻身下床,想进卫生间,却把房间里一把扶手椅当成了马桶。
她抓着椅子的扶手,吐在了椅子上。终于吐完,她只觉浑身乏力,偏偏倒倒地躺回床上,完全没注意到床上还坐了个人。
她很快又安静地睡着,像先前一样毫无警惕。穆启白却全无了兴致,尤其在注意到她身上刺眼的伤痕之后。
穆启白下床穿上衣物,动作很快,很狼狈。
他第一次碰到这样的情况,马上要进行到关键的一步,突然被打断,还是以这种方式。他看见椅子上的呕吐物,怎么都没办法再继续。
“妈的,扫兴。”他冲熟睡中的奚午蔓骂了句,转身就走,把她一个人丢在套房里。
他现在实在不想看到她,且急切需要酒精和另一个女人。最终他当然在另一个女人的怀里发泄了自己突然中断的全部情感,并且惯例留下一张支票,作为封口费。
而总统套房里的奚午蔓在早上七点多醒来,由于胃部强烈的痉挛。她死死捂住肚子,冷汗湿了全身。
待疼痛终于消失,她才睁开眼睛,注意到这是一间极其陌生的酒店房间。看见地上的衣服,她立马意识到昨晚发生了什么,起身直奔浴室,从镜中看见自己身上密密麻麻的泛红的吻痕,心一下子凉了半截。
她完全不记得自己怎么会在这,她依稀记得那个摄影师魏达问她家在哪。可这样的房间,不像是魏达能订得到的。
房间里没有任何男人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