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拮花、做料理、捕虫、钓鱼、下海,买卖大头菜,乘船或飞机跑来跑去。
只是为了还房贷。
房贷是她努力工作的唯一动力,也是因为房贷,她才感觉这款游戏有一点意思。
她每天跑来跑去,为了建设美丽小岛,偶尔给自己做一套漂亮衣服,一晃就是五六个钟头。
苏慎渊总是回来得很晚,从她到这之后,就从没跟他一起吃过一顿晚饭。
这天天刚刚黑下,估摸着管家该送晚餐来了,奚午蔓放下游戏手柄,还没站起身,听见门被打开。
进来的女人一袭绛紫色大衣,在玄关处换上室内拖鞋,径直走近奚午蔓。
奚午蔓对那张脸没什么印象,而是通过内扣的栗色短发认出,来者是水西月。
水西月把手中的袋子放到奚午蔓面前的茶几上,一股菜香扑鼻而来。
“你先吃饭,我们等会儿再聊。”水西月这样说着,转身进了书房。
不知道是水西月时间掐得很准,还是她在暗处观察,刚好奚午蔓放下筷子,她就坐到客厅没有扶手的单人沙发上。
水西月坐的地方,刚好能完全看见奚午蔓的脸。
“在这里住得还习惯吗?”水西月始终面无表情,语气却温柔。
也许是认为这个问题有点过于为难人,不等奚午蔓回答,水西月又说:“他工作忙,可能不会把你照顾得很周到,你有任何需要可以跟我讲。”
她口中的“他”,只会是苏慎渊。
他,这本来是一个很寻常的人称代词,从水西月口中说出来,奚午蔓莫名觉得暧昧。
结婚多年的、有深厚感情的夫妻,对外人提起另一半时,往往用类如“他”“她”或“那位”这种不明确的指称。
但偏偏,谁都知道他们口中不明确的称呼指的是谁。
奚午蔓久久没有回答,水西月又说:“大家都是朋友,你不用跟我客气。”
倒不是客气,奚午蔓只是觉得,她没什么需要别人照顾的。
但这话,她没说。
她忘了说。
她静静看着水西月,端相那张不苟言笑的脸,试图将那张脸的面部特征全部牢记,然后转移到纸上。
可是她还没看清,水西月稍侧了身,又以全新的角度面对她。
“你是不是有什么想问我?”水西月问。
奚午蔓这才将注意力从水西月脸上收回,大脑飞速运转,发现确实有一些事想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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