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正常才是最不正常的。
她焦虑了一整天,设想过种种可能,都没猜到奚午承会带她参加一场酒会。
这场酒会跟她毫无关系,正常情况下,奚午承是不会带她去的。
奚午承把她带到酒会现场后,就不见了踪影。
他的助理告诉她,他在和谁谁谁商谈项目合作事宜。然后,助理也不见了踪影。
独自一人在陌生的场所,在一大群陌生人中间,奚午蔓极度不安。
出于安全的考虑,她极力搜索一个哪怕只有一点点熟悉的人影。
她找到了。
坐在角落的那个,被一大群人围住,她还是从众人的称呼中得出判断,是苏慎渊。
她端了杯酒,不动声色地挤进人群,终于看见苏慎渊。
他翘着二郎腿,双手搭于座椅扶手,他左手边的边几上放着一杯没动过的鸡尾酒。
每个人都在为让他端起酒杯而努力,离他最近的人都小心翼翼地与他保持着一定距离。仿佛他与他们之间隔着一层看不见摸不着也无法穿过的屏障。
奚午蔓端起那杯鸡尾酒,稍低身递到他面前时,周围的人都颇惊讶。
而当他伸手接过那杯酒,人群里响起一阵懊恼的唏嘘。
原来还能这样?他们似乎在说。
碰杯浅呡一口酒后,奚午蔓弯腰将唇凑近他左耳,左手放到嘴边,同他轻声说了句什么。
没有人知道奚午蔓说了什么。
苏慎渊放下酒杯,起身离座,他往哪个方向走,挡在他路线中间的人就自觉让开一条路。
他的步子平稳,甚至看上去很悠闲,但奚午蔓跟在他身后,得偶尔小跑才能保证不被他甩远。
他带她到了他的车上,两人并排坐在后座。
“怎么想着跟我谈工作?”苏慎渊从扶手箱里取出文件,递到奚午蔓面前。
“毕竟难得见到您。”奚午蔓面不改色地撒谎。
她当然不可能告诉他,她是不想独自待在那种有很多陌生人的陌生场所,又找不到其他任何理由让苏慎渊陪着她。
她翻开文件,其实根本看不进纸上的字。
她突然想到水西月。
“叔叔,月末我要去远东么?”奚午蔓偏头看苏慎渊。
后者靠着头枕,正闭目养神,听见她的话,也不睁眼看她,喉结一动,答得简单:“是。”
出于对人体结构的好奇,奚午蔓抬手,指腹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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