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4章 内部消化

那可是80年代的几十上百万，就换一张纸，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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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的就是这张纸带来的价值差，凭的就是你拿着批文，可以用100块的价格、从工厂里提一批外面要价500块的自行车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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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安全就是可以拿到批文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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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自行车厂不会每天都有瑕疵车，那几百块钱的差价，也绝不是安全一个人能吃得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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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没了自行车，还有收音机、电视机、手表、……，要知道，这里可是大上海，全国轻工业最发达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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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安全上了桌子，他就能拿到无数的批文，哪怕他只能吃下里面的一成份额，也足以赚得盆满钵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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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重要的是，还没有丝毫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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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里面的内情，就不方便明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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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全没有说，陈凡也没有问，两人相视一眼，都心知肚明哈哈大笑，不过一个仰头笑得畅快，一个摇头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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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声停歇，陈凡想了想，问道，“你现在掌握这样一张销售网，两千多人跟着你吃饭，那你有没有想过，等你毕业之后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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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安全也不嘻嘻了，脸色满是惆怅，“不知道啊，没想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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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头看着陈凡，苦笑着说道，“我们这一届的学生，应该是82年初毕业，现在距离毕业已经不到3年，我现在想的是，趁这3年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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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凡摆摆手打断他的话，“没有3年，最多两年，学校不会让你大四还管着这个摊子，肯定会安排人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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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头看着安全，“我的建议是，无论你以后是选择服从分配，还是别的什么，都别忘了攥紧你手里的这张网，更别废了这张网。这张网，以后还能有大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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