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1章 新年新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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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后来陈凡的进步很快，尤其是拜师徐老之后，无论是作品质量还是深度，都大有提升，等他在《人民文学》和《历史研究》上发表了那篇论文，倒也能称得上一声“名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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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蒋大师的说法，姜甜甜也深有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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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上海作协下属的刊物编辑部里工作，最常听见的评语，就是一句“狗屁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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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编辑部的老同志所说，这句话也是巴老的口头禅，所以后来巴老很少会去审新人的投稿，要么看一些老作者的稿件，要么干脆把审稿的工作丢给编辑部的同志们，自己跑去写作，说是要清理一下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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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甜甜也特意去看了那些被评为“狗屁不如”的投稿，确实是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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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诗的绝大部分都是打油诗、写文章的连自己要写的主题都抓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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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年底，她班上有个叫卢新华的同学写了一篇文章，先贴在学校的公告墙上，后来被上海文艺杂志社的编辑看中，经过帮助他反复修改，终于成功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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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文章一出来，就引起跟风无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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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没有陈凡的引导，姜甜甜可能也会成为其跟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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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有了陈凡的几次正面引导之后，她也认为这类文章的格局太小，总是强调痛苦，而忽略了努力与奋斗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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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即便如此，这类文章也是当前所有投稿中的精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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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实如此，如之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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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姜甜甜陷入沉思的时候，陈凡继续说道，“正常来说，大风过后，必定有大晴天。现实也是如此，以江南作协为首的、全国各大文学函授班的兴盛，就是最好的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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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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