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7章 几家欢喜几家愁
“老师，我以前虽总是说华国人才济济，可实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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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书阑欲言又止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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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利民读透了对方的意思：“书阑你觉得被打击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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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被打击，就是心情一时间变得有点复杂。”谢书阑自己的履历是很好看的，积累也非常丰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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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部分是家庭原因，另一部分也是她自己的天赋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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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遇到一个没有任何家庭底蕴的人，正面将她击溃，而且在她钻研最为深入的领域要将她拍得脑瓜子嗡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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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感觉，谁体会，谁酸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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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加了方教授的好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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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利民泛出了姨母笑：“私下里可以多接触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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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仅是科研交流，我觉得方教授可能除了家境差了一些，其余的，无论是学识、积累、谈吐、气质、颜值等，都是顶上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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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家里没有这方面的歧视的话，生活上也可以多接触一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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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书阑闻言一愣，错愕地看了自己的老师一眼，而后沉吟了片刻，大大方方道：“才初次见面，不知道是不是表里不一的，更不知道是不是凤凰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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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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疗养院的临床区会客室，方子业送别张教授和谢书阑二人后，脸上的表情微欠，后悔的神色隐隐漂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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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侧，窦开工教授与方子业一并行进往实验室方向：“方教授，张教授他没有为难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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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子业摇头，语气平静：“并没有，张教授他还指点了我一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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