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7章 几家欢喜几家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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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啊谢老师，祖老师，我接个电话。”方子业拿起电话，接通之后，就直接走出了会客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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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方子业就回身：“两位老师，内科诊区那边有一个患者心跳骤停了，二位请便，实在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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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方子业就匆匆地往疗养院的诊区方向小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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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跑中的方子业内心跌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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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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亏的是自己的老师和自己，身上多少背负了一点洗不掉的‘污点’，自己倒是影响不太大，但自己的老师估计以后很难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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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谢衍付出的代价只是一句道歉言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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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团队也不是毫无所获，只是方子业获得的，都是触手可及的，或许没有对方的帮扶，也能够水到渠成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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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事情已经发展成了这个样子，就没有办法再逆转到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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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系列的整个时间扳机点，还是来自于吴轩奇这个‘逗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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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领导，方教授的确是个非常纯粹，而且有想法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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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我有意让他……”祖海国就把自己当年在恩市邀请方子业成为‘眼线’，但被方子业拒绝的事情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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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衍闻言，慢悠悠地上了车：“可能的确是这么纯粹的人，才有现在的学识和造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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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被书阑夸奖，被书阑的导师赞誉的年轻人，放眼全国都不会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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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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