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7章 几家欢喜几家愁

才抿了抿嘴说：“方教授，这一次应该是我给您道歉，的确是我个人的原因，给你还有你的老师带来了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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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以为，自己可以单方面地，比较好地为我孙女解决一些困境，没想到反倒也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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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说到这里，欲言又止：“前几天，书阑回来之后说，她在研的课题虽然遇到了麻烦，却也得到了非常关键的灵感和指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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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问她是谁说的，她便提起到了方教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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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时一听，就觉得十分惭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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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子业有些理解隔代亲比亲生子女都要溺爱，不过听到谢衍的道歉，也没有觉得那么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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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对自己老师造成的伤害，是把疤痕给揭了，受的伤就在那里，永远无法当作没有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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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谢衍这一次做的事情，只是手术刀切片，一定程度上，是给团队带来了治疗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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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再往后延搁时间，再次有人揭开这个疤痕的话，方子业觉得这件事对自己的影响会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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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老师，谢老师，发生过的事情，也没有办法再撤回了，其中也包括我投稿的几篇lett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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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正如客观事实所呈现的一般，谢老师您指出来的问题，是我们团队必须沉疴自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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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教授既往发表的文章里的一些模糊的点，也是客观事实，如果可以突破的话，她的科研水平和成果，也可以精进很大一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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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目前也不能给出很好的解决方案，但的确也是一条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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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前做的课题，的确也会影响到谢教授的重要课题结题，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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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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