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4章 示弱与各行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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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威宏是我的恩师，当着您的面，我可以毫不保留的说，他是对我最好的老师，我的另外一位恩师，如果非要论一个重要程度的话，我会优选袁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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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话其实不该出自我口的。”方子业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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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上添远不如雪中送炭，方子业永远记得当年自己几乎一无所有时，袁威宏的一篇八分的论著类型文章，带给自己的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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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轩奇知趣地离开，只是搓着自己的头发，显然是满脑壳的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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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子业知道吴轩奇现在所处的窘境，可每个成年人，都必须为自己做过的事情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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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两点五十七，方子业即便没有喝咖啡，困意却也被磨掉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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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考了一会儿，还是决定给程晓平教授打一个电话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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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不出意外地被接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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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晓平笑着问道：“方教授，你是同意与我们合作了吗？这让我感到非常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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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晓平的神情略疲惫，毕竟作为华国的院士，作为华国科研的前沿代表，如果说整个华国，在科研界与全世界的科研领域‘搏杀’压力最大的一批人，就是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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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只看到院士位次的风光，他们的身上也有压力，有抱负，有远景，但要实现这一切，就必须下场搏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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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研是自由的，自由到你找不到对手，却满是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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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子业十分冷静地回道：“程教授，对不起啊，我其实是打电话给您致歉的，我现在的规划和行程安排还是很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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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实在是抽不出空来跟您一起学习和探讨器械改良的相关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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