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2章 针锋相对！

以换团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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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计可施，认知有限时，就会觉得人类如风暴中的扁舟，除了叹息，别无他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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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没有多少人可以做得到，超出人类认知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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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几乎没有人可以在短时间内，做到超出人类极限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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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术方案已经定下，明天就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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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毅已经填好了手术申请单，开好了截肢前的术后医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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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子业离开了疗养院的临床区后，再一次地压抑了自己的心情，而后仿若无事人一样地来到了实验区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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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并不是方子业第一次面临无能为力的病种，所以他的心情其实没有那么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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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尽力了，头发都掉了好几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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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已经到了能力的极限，翻了很多文献，尝试了很多办法，却依旧满足不了患者需要的一个“确切”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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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截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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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方子业不愿意再多节外生枝，免得再让他们绝望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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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好，他即便是截肢了，以后的生活依旧有保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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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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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验区，方子业与聂明贤廖镓一起先看了一遍裸鼠的生长情况后，又一起开始慢慢地推划后期的实验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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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规划、方向，最后都要落于实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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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落地的实验，就只是空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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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些线条，也是有迹可循的，不过就是细节的把控，需要在操作的时候，一遍又一遍地试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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