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玉婵的反应出乎了柳隐悬的意料,他疑惑道:“二位既是夫妻,难不成准备一辈子不同房吗?”
怎么办,要和兄长做那种事吗?
柳隐悬受人敬仰几十载,如今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对他有所怀疑,他心中那股子劲莫名被激了起来,他道:“小姑娘莫不是以为老夫在诓骗你?非也非也。”
裴玉婵只觉震惊。
二人告了辞,童子亲自送着二人出了院子。
回到马车里,帷帽取下,裴玉婵再难以掩饰神情,她脸上为难,震惊皆有。
转过头看裴寂之,他一脸平静,“他说的确实是一个法子。”
梦里的场景历历在目,兄长和她在榻上赤身裸体地交迭,无限旖旎……
于是慌忙躲避目光,不去看他。她以为裴寂之不会认同柳隐悬的话。
裴玉婵的病来得突然且怪异,又不好与其他人张口,只能自己带着侍女偷偷地找郎中瞧,结果定然是没有瞧好。
从城南到城北,凡是城内百姓夸赞过医术高明的郎中她都有瞧过。为了不暴露身份,是柳枝蒙了面替她去见郎中。
然而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不仅宁州城的郎中束手无策,连柳隐悬也治不了。
他仿佛闻到了她身上的馨香。
裴寂之抚摸着她的脸侧,柔嫩的软肉贴在他的手心,他道:“总会有郎中可以医治此病,婵儿且放宽心,一切有兄长。”
兄长真好。
兄长倾尽全力地帮她、助她,做了许多不合规矩的荒唐事。裴玉婵不是养不熟的白眼狼,她心中感激兄长,也怕回报不了这份情意。
需要再尝一次。
裴玉婵听清楚了他说的那句话,他说的是:“这么报答便好。”
裴玉婵蓦地瞪大双眸,“唔……”
又来了,熟悉的松香味包裹着裴玉婵,她怀疑再这样下去她身上也要染上这味道,那事情不就全都露馅了。
在外人面前,裴寂之是冷若冰霜,但仍旧是谦谦君子,是为人夸赞的裴家公子,待人接物挑不出半点差错。
裴玉婵坐在他的腿上,不可避免地感受到臀下有一个东西渐渐地发硬,硌着她,难受极了。
裴寂之闷哼一声,一边吻着裴玉婵,一边轻轻拍了她的屁股,力气绝不算重,他心中有数,不舍得让妹妹疼。
被裴寂之拍过的地方仿佛暗火丛生,火辣辣的,裴玉婵的脸也是,朱唇湿润,水光盈盈。
便是娘亲也从来不打她的屁股,最多是拿了戒尺打两下手心。那个地方怎么可以叫人打呢,还是兄长……
手在她的腰间揽着,紧紧的,他道:“婵儿不乖,该打。”
屁股底下的东西还是硬的,裴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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