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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姿态低到了尘泥里,一副极为可怜的模样,道:“若是兄长愿意相帮,婵儿愿意为奴为婢侍候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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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寂之淡淡地看了一眼牵着他的那只手,十指纤细,手心微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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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推开裴玉婵的手,反而道:“我要你做奴婢有何用,我院里的人已经够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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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似的眸子,看不出其中情绪,裴玉婵总觉得和他对望一眼就会泄露心中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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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启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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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说得对,她自幼便有奴仆侍奉,下人们做的事她是一概不会的,哪里伺候得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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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寂之仍在等她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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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裴玉婵说不出个一二来,她毫无价值,连给裴寂之做奴婢的资格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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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交握的手逐渐发烫,裴玉婵如梦初醒般收回手,她低下头,喃喃道:“我是个无用之人,今日不该打扰兄长,婵儿告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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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面色青灰,没有半点往日的生气,转身欲要走,却听得裴寂之道:“我何时说过不愿意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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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玉婵蓦地定住,有些不可置信,她怕是自己听错了,赶紧问道:“果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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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儿似的,一瞬间仿佛身后的尾巴翘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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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寂之道:“哪一次我没有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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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沐在日光下,眉目舒朗,青衫泛着朦胧的光,虽然同以前一样面色冷淡,裴玉婵却仿佛能感受到他的气息,不是冰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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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听了裴寂之的话后裴玉婵不仅没有十分高兴,反而有些扭捏,她小声地应了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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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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