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半跪到地上,但还是咬着牙硬撑着一口气,从左手的手腕上拆下钻石表,再从右手食指,取下一枚看起来略显古旧的戒指,放出门框外,恳求他们,“别报警,这手表和戒指值点钱,算是我的报酬。那些人可能还在附近,他们要是知道我没死,不仅会继续暗杀我,还会牵连你们,如果,要是我活不下来了,烦请将我,重新扔回海里……”他没说完,两眼一翻,身子重重跌到了地上,发出一道沉闷的物体坠落声。这番话把许月满吓得到够呛,眉头担忧到快要拧到一起,焦急的拉住许东方的袖子,“阿爸,怎么办。”许东方沉默了几秒,走上前去,不清楚他现在怎么醒了过来,但还是伸出手臂,吃力的把人从地上架起,老实巴交了一辈子的男人做不到见死不救,叹了一口长气,“囡囡,你把那东西先收起来,今天早上我出门早,路上没碰到人,应该没人看到,记住,你出去也不要乱说这事。”许月满犹疑的点了几下脑袋,她胆子小,声音已经有了哭腔,“好,好,阿爸,我好怕。”“不怕,不怕。”许东方一边将人扶回房间,一边宽慰女儿,“有阿爸在。”许东方就是一个赤脚医生,没有什么大的医学技术,也没有任何医疗仪器,只能依靠着家里现有的处理刀伤的西药,加上可以用来敷伤口的草药,以及每日几瓶消炎药水,努力给男人吊着命。也是男人求生意识太强烈,昏到第三天晚上,一直持续不退的高烧,竟然降了下去,奇迹般的苏醒了过来。封经衡死里逃生,重回人间的第一眼,看到的,是一位扎着丸子头的女生,正在专注的给他换下敷在身上的草药。接着从一只面盆里面取出一坨绿油油的固状物体,按到他的伤口上,再从一旁拿出一卷纱布,伸出一条手臂,从他腰下穿了过去,将纱布一圈一圈缠上小腹,一路缠到胸口。女生做事很专注,一点都没发现他已经苏醒了过来。给纱布打好结,许月满直起酸疼的身子,抬手用手背抹去额头和脸颊上的汗水,吐出一口长气,在床边坐了下来,又在开始自言自语,“喂,大块头,你能不能醒醒啊,我真的好怕你死在我家里,到时候就算我们有理也说不清啊。”许月满发现他脸上没有之前那么红,伸手摸了一下他的额头,发现不像之前那样烫了,面上一喜,望向男人的双眸燃起巨大的希望之火,“吁……终于退烧了,求求你快快好起来吧,这几天,阿爸为了你奔山赴海的找药材,硬生生累瘦了好几斤。还有我,天天切药材,我这手上的茧子厚了好几层,磨出了好几颗水泡,痛死了。”“喏,你看。”许月满翻过手心,伸到他眼前,白嫩的掌心长出几颗透明的水泡,“算了,你昏着也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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