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抱我回去。”
他拉开床头灯,幽黄的暖光在黑色世界里炸成一个明亮纯粹的星球,入目的景象却突兀得让人脸红心跳以及…羞耻不已。
陈栖既羞又愤,指着门:“穿好裤子,回去。”
“若…”陈栖急于解释,却被陈若望快速打断,“听我说完。”
“……”
陈栖心脏一沉,与此同时,肉体的疼痛也迫使着他精神过来,他没有推开人,忍着疼痛,付以全部的耐心和柔情,逐字逐句道:“我不知道你知道了多少,也不管你现在眼里的我是什么样,我只想跟你说,我永远是你爸爸,我永远爱你。”
“你还要我怎么负责?”陈栖对陈若望的任性总是束手无策。后来他想了想,这场乱伦之事他何尝不是共犯,一边贪恋父子天伦,一边又自甘堕落地迷恋背德的欲望。
唇瓣厮磨,鼻息纠缠,炙热的气流团团罩在二人身周,衣物不再是遮羞御寒的东西,反而是束缚灵魂的枷锁。
不知道是谁先动手脱的衣服,赤裸相对的两个人脱去了身份亦无暇思考,只遵从愉快的感觉而灵肉契合。
陈若望恍若未闻,直起上半身来,手臂用力托起陈栖的大腿像两边分开,那隐在丛林下早已过分湿润的熟蕊正溢放着引人入胜的芬芳。
陈栖双手捂住自己的脸,羞于目睹亲儿子玩亵自己丑陋的畸形器官,仅仅是手指也比冰冷的玩具更能刺激他的性快感,绷直了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扭动配合,痒意如万蚁攀爬,渴求更大更烫的东西贯进来碾碎躁动的瘙痒。
“不想看到我?”陈若望手指湿哒哒的,以指比刀在陈栖的肚脐上一道复一道地揩干净,双手松松掐着柔和的腰线,缓慢地网上游走,最终停留在贫瘠的胸口,和梦里的手感差太多了,没有肉感。
“不要碰…”陈栖再一次推搡陈若望,他不免想到孕期时的尴尬经历。
“不要再碰那里了。”陈栖趁意识未被欲望全然软禁,三次强调。
“为什…”
“…什,什么…”
陈若望被两个字敲得发愣,身体却乖乖地被对方牵制着靠近,听话地亲了上去。他们做过两次,无不是他单方面强迫的,叛逆和打破禁忌的快感固然是有的,但在得到另一方的许可并且是心甘情愿的情况下,这种莫大的情感冲击较之前的情事更让人脑袋发昏、浑身燥热。
一厢情愿的他,成了人们口中的他们。他们乱伦,被世俗认可的奸情。
“爸爸是个坏人,太会勾引人了。”陈栖舔了舔那锁骨上的咬伤,又一路吻至耳处,对着耳朵喘着重息,“跟我说你想要,我就给你。”
心脏似乎换了个地方,浑身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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