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散了人群,楼底下的警察没走,楼顶的警察也未敢松懈,生怕人一个不注意就跳了下去。
“以后不要再做这种危险的事。”陈栖一颗心被陈若望吊着,他拼命地向上爬,陈若望狠劲地往下扯,上不去也下不来,难受得心梗。
突来的情绪里面掺和太多的东西,每一样都在无情挤压他的泪腺。
“是我的错,是我没有教好你。”耳朵根遇上热气迅速徘红,但陈栖心里却无一分杂念,毕生在神的面前忏悔自己的所作所为。
“……走吧,我们回去,去看医生。”陈栖略有些尴尬地松开他,转而抓住他的手,牢牢地抓着这片随时会自我崩毁的宇宙,直线往楼梯口走去。
“若望!”陈栖顿步,忽然拔高音量截断陈若望的话。目不转睛地盯人半晌,才稍稍开口道:“忘记那些事,我们还是父子。”
“你…”陈栖词穷难驳,对方简单的一句话就立刻把他垂死挣扎的心彻底拉下谷底,摔了粉碎。
“不要再说了。”
陈栖有子宫且有生育能力,他昨天才意识到陈栖也会有生理期。他一个大男人喜欢喷香水的怪癖便说得通了,无非是掩盖血腥气。
陈栖来时着急并未在意经潮,一心全铺在儿子身上了。稍是大幅度走动,下身便经洪流泻,也不知何时湿的裤子,他心上一惊,反手抓住陈若望的衣服,抓得太紧,指尖都发白了。
“你够了!”
他眼尖注意楼道拐角的地方露了半只脚,也不知道是哪个傻x躲着偷听他们说话,大概是听不清内容才靠得如此近,竟然不考虑被发现的风险。
回到家,反锁上门。陈栖才反应过来,陈若望在学校是如何知道他收拾行李的?他来不及质问,嫌疑人就自曝真相。
“你,为什么…”
一边说话一边拉下裤链,将自己半勃的性器掏出来,又把着陈栖的双手让他替自己打手枪。
手感软弹的事物在他手心里越发硬挺越发滚烫,干涸的皮肤表面被磨得火辣辣的。陈若望见陈栖不识趣,当即捧着他的脸一顿亲,勾引着对方同自己亲吻。
他不顾疼痛,满不在乎地揪着陈栖纠缠,两个人的呼吸交织混乱,漫漫水声,逐渐打湿了他们身边的空气,蒙上一层梦境的颜色。
“你过分了。”陈栖被吻得气息不稳,他故意咬破陈若望的嘴,但没想到对方丝毫不为所乱,反而自己下身的液流涌得厉害。
“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除了亲嘴,可以随意肏你?嗯?”
“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陈若望倾身趴在陈栖胸膛,双手穿过陈栖的肋下放在他的后腰,不安分地往裤子深处探,“我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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