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通电话打了他一个触不及防,不想接,一挂断电话,那边就发来一条短信。
八个字像是咒语,陈栖是中了咒的人偶,只有一个念头就是立马回拨电话,而那边已经关机了。
“陈若望家长是吗?我是他班主任。快点来学校一趟,陈若望要跳楼!”
是的,没有什么是陈若望做不出来的。他和曾经的董望一样,捏死了他的软肋,惯会利用他的心软。
到学校门口时,遥遥一望,就看到了教学楼上那个小小的人影。忙冲进校门,挤开人群,和警察沟通,让他过去劝陈若望。
目的达到了,他关掉手机的飞行模式,给陈栖拨电话。对方很快接通了,和刚刚被挂断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一是被嫌弃一是被需要。
他开口未说话就笑出声了,对方正急赤白脸地对他一通解释:“我没有去哪里,我不走,也不会走,你下来!你下来陈若望!”
。
“你一个人上来,让他们走,我不跳了。”陈若望看见陈栖手足无措的样子,倍感滑稽,不由得想起昨天他也是这么一副扭捏作态的样子。
疏散了人群,楼底下的警察没走,楼顶的警察也未敢松懈,生怕人一个不注意就跳了下去。
“以后不要再做这种危险的事。”陈栖一颗心被陈若望吊着,他拼命地向上爬,陈若望狠劲地往下扯,上不去也下不来,难受得心梗。
突来的情绪里面掺和太多的东西,每一样都在无情挤压他的泪腺。
“是我的错,是我没有教好你。”耳朵根遇上热气迅速徘红,但陈栖心里却无一分杂念,毕生在神的面前忏悔自己的所作所为。
“……走吧,我们回去,去看医生。”陈栖略有些尴尬地松开他,转而抓住他的手,牢牢地抓着这片随时会自我崩毁的宇宙,直线往楼梯口走去。
“若望!”陈栖顿步,忽然拔高音量截断陈若望的话。目不转睛地盯人半晌,才稍稍开口道:“忘记那些事,我们还是父子。”
“你…”陈栖词穷难驳,对方简单的一句话就立刻把他垂死挣扎的心彻底拉下谷底,摔了粉碎。
“不要再说了。”
陈栖有子宫且有生育能力,他昨天才意识到陈栖也会有生理期。他一个大男人喜欢喷香水的怪癖便说得通了,无非是掩盖血腥气。
陈栖来时着急并未在意经潮,一心全铺在儿子身上了。稍是大幅度走动,下身便经洪流泻,也不知何时湿的裤子,他心上一惊,反手抓住陈若望的衣服,抓得太紧,指尖都发白了。
“你够了!”
他眼尖注意楼道拐角的地方露了半只脚,也不知道是哪个傻x躲着偷听他们说话,大概是听不清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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