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地颤动着。
陈栖被弄得十分难受,陈若望像狡猾的鱼咬了鱼饵却始终不上钩,淫词艳语他是说不出口的,可欲望如涨潮又急又猛,仅仅是凡人皮囊早就抵挡不下那排山带海的兽性。
他一边说着“是我哪里做得不好?”一边附身下去埋头在左心口,灵活的舌尖不停地挑逗秀气可人的肉珠子。
陈若望不但不停下反而变本加厉,似乎只要他努力吮吸就能吸食到甘甜的汁液。手掌抚去陈栖的腹部,那里肌肉匀实,平坦如初,丝毫没有曾怀过孩子的痕迹。
陈若望意外捡到宝藏一般,他美滋滋地想,不喜欢被碰乳尖,一定是爸爸的敏感点。
陈栖绷着脊背引颈看向陈若望,然后双手捧起他的脸,意乱情迷间,脸颊眼尾无一不红成彤色,用不自然的命令式口吻道,“吻我。”
“吻我。”陈栖一不做二不休,他知道现在说什么拒绝的话都是虚假矫情,也知道自己的脸一定是比鲜血更红。顾不得
陈若望被两个字敲得发愣,身体却乖乖地被对方牵制着靠近,听话地亲了上去。他们做过两次,无不是他单方面强迫的,叛逆和打破禁忌的快感固然是有的,但在得到另一方的许可并且是心甘情愿的情况下,这种莫大的情感冲击较之前的情事更让人脑袋发昏、浑身燥热。
一厢情愿的他,成了人们口中的他们。他们乱伦,被世俗认可的奸情。
“爸爸是个坏人,太会勾引人了。”陈栖舔了舔那锁骨上的咬伤,又一路吻至耳处,对着耳朵喘着重息,“跟我说你想要,我就给你。”
心脏似乎换了个地方,浑身的血液全部聚集在腹下。滚烫的,疼痛的性欲望扯着他的四肢,就当他要说出口时,那根比铁杵还硬的东西已经插进去一个头,堵住了他的嘴。
身下小口被撑开,紧密贴合的肉体霍然炸开快感,陈栖低哼了声,当一切即将步入正轨,临门一脚刹了车,被中止。
看得到吃不到固然使人焦急,可吃到嘴却忽然被夺走,心痒难耐的程度较前者更甚。
“要…”声若蚊蝇,大概是他最后的羞耻心了。
“操…我…”手从陈若望的肋下抚去后腰,喉咙发音时却是闭着眼的,他怕看见陈若望眼睛里的戏谑和调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