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成熟的对策,四肢已经先一步做出了行动。
那半褪到大腿的睡裤之上是指骨分明的手,手指屈握成拳正缓慢而温柔地侍弄着丛林巨龙,只是短暂的几秒钟,那手停了下来,完整暴露在视野里的猛兽硬挺挺地垂在床单上,顶端流淌着暧昧液体,沾湿了小块地方。
陈若望丝毫不畏惧陈栖的发难,他从床上爬起来,以膝盖跪走着靠近陈栖。一边握住陈栖的手按在自己的滚烫事物上,一边头靠在陈栖肩膀上嗅着对方的味道,情绪低落:“爸爸真的太笨了,好像谁都能拐走你。”
“你相册里被剪掉的照片的另一半,就是让你怀孕的人对不对?”
“你生下我,不是因为爱我,是因为爱他是吗?”陈若望回想起方才那个怪梦,张口咬在陈栖的锁骨上,牙齿磕在骨头上时,他犹豫着要不要放过陈栖,然后乖乖回去自己的房间。
迫使着他精神过来,他没有推开人,忍着疼痛,付以全部的耐心和柔情,逐字逐句道:“我不知道你知道了多少,也不管你现在眼里的我是什么样,我只想跟你说,我永远是你爸爸,我永远爱你。”
“你还要我怎么负责?”陈栖对陈若望的任性总是束手无策。后来他想了想,这场乱伦之事他何尝不是共犯,一边贪恋父子天伦,一边又自甘堕落地迷恋背德的欲望。
唇瓣厮磨,鼻息纠缠,炙热的气流团团罩在二人身周,衣物不再是遮羞御寒的东西,反而是束缚灵魂的枷锁。
不知道是谁先动手脱的衣服,赤裸相对的两个人脱去了身份亦无暇思考,只遵从愉快的感觉而灵肉契合。
陈若望恍若未闻,直起上半身来,手臂用力托起陈栖的大腿像两边分开,那隐在丛林下早已过分湿润的熟蕊正溢放着引人入胜的芬芳。
陈栖双手捂住自己的脸,羞于目睹亲儿子玩亵自己丑陋的畸形器官,仅仅是手指也比冰冷的玩具更能刺激他的性快感,绷直了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扭动配合,痒意如万蚁攀爬,渴求更大更烫的东西贯进来碾碎躁动的瘙痒。
“不想看到我?”陈若望手指湿哒哒的,以指比刀在陈栖的肚脐上一道复一道地揩干净,双手松松掐着柔和的腰线,缓慢地网上游走,最终停留在贫瘠的胸口,和梦里的手感差太多了,没有肉感。
“不要碰…”陈栖再一次推搡陈若望,他不免想到孕期时的尴尬经历。
“不要再碰那里了。”陈栖趁意识未被欲望全然软禁,三次强调。
“为什…”
“…什,什么…”
陈若望被两个字敲得发愣,身体却乖乖地被对方牵制着靠近,听话地亲了上去。他们做过两次,无不是他单方面强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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