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来就是肏他的。
陈若望抬起头,舔了一下嘴唇,似笑非笑地看着潮红未散但拧巴的脸孔,他偏头在裸露的大腿内侧吻了一下,装得愚蠢无知,刻意恶劣曲解陈栖的意思:“是要我再插进去吗?”
“停下来。”陈栖脑子很乱,像内存装满了的旧电脑宕机罢工,他需要时间重新整理思绪。可他越是抗拒,陈若望越是兴奋,手指深入去触碰他的爽点。内里软肉很快裹着指柱不知羞耻地贴附上去献媚,陈若望得了趣,复低下脖子,一边用舌头挑逗被刺激麻了的阴蒂,一边指奸陈栖的软屄,引燃身体里残留的火种,火星倏地炸成烈火,不顾一切地焚烧人心。
“我累了,不要弄了。”陈栖低声下气地求着,求着自己儿子放过自己。
“我是为了…”
“到此为止吧。”
“痛,不要打那里。”也许打的人没有使多大力气,但刚承受过激烈征伐的地方简直是灾难。陈栖本能想要地并拢腿,却被陈若望双手把住制住,惨遭蹂躏的嫩肉,经一抽便会应激发抖一次。
他陡然松开陈栖,把人换了个位置,转身捡起地上的剪刀,剪断束缚陈栖双手的绳子,捆人是他临时起意,恰好注意到自己卫衣帽沿上的绳子。
“你上次的消炎药还有吧?”陈若望把裤链拉好,靠在一旁看着陈栖软塌塌地从岛台上下来,臀尖上两块红印显眼,是久坐在岛台上出来痕印。
“爸爸你,可以自己起来的吧?”
“今晚吃点清水面。”陈若望弯腰捡起陈栖的内裤,上面沾满了爱液淫水,半干半湿的。他顺手揣进衣兜,取了帕子擦干净岛台,开始烧水煮面。
怎么办?怎么办!该死。
他可以躲董望,但是他怎么能躲自己的儿子呢?
,早已泣不成声。
支撑起身体,掀开被子一看。内裤以及身下的床单浸润了一层秾丽血色。他慌里慌张地抽了几张卫生纸擦,擦了几下,又笑自己蠢。
他躲在澡堂窗口,看打闹成一片的光溜身子的小男孩,注意到他们只有“小芽”并没有那道缝儿。一边难过又一边羡慕那群小子可以光溜着身子到处跑,打闹嬉戏得整个澡堂都在下雨,照顾他们的老师被大雨淋湿了衣服。
院长私下跟他勾小指头约定,在到适合动手术的年纪之前一定不能外说,就算是关系最好的董望也不能说,也不能在人前脱衣服。
可是从某一天起,他再也不能忽视掉自己的不正常。
生理期在提醒他,只要有性交就会有怀孕几率。他一看上一次的日期,居然推迟了一个多月,盯着染脏了的床单出神,一直以来困扰他的事也成了他的及时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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