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裹,进出起来比水蛇动作更灵活。他在暖热的肉壁上摸摸按按,肆无忌惮,嚣张至极:“应该是爸爸疯了才对,爸爸想男人了,居然对自己的儿子下手。”
陈若望知道陈栖的敏感点在哪里,他挨着周边刮刮蹭蹭就偏偏不碰那一处地方。看似青涩如未经过,但陈栖却隐隐猜测出他的心思,是在逼自己向他张口索求。
紧致的肉穴贪恋温热的事物,即便是一截手指也甘之如饴,紧张挽留他的离开,满心欢喜等待入侵。
阴道里作乱的东西霍然消失,像被人强塞了一嘴吃的,还没有咽下去又被人强行催吐。陈栖听着陈若望的动静,周遭除了两道混乱的呼吸一如死寂之夜,陈若望并没有任何进一步动作。
陈若望扶着粗长的性器在陈栖的臀丘上画画似的画着什么,然后捏住陈栖的胳膊往后一拉,让他反弓身子,方便咬耳朵:“猜猜看,我刚刚写了什么?”
三根,四根…女穴被撑得极大,能容下半个手掌。陈若望想到什么,笑起来:“生我的时候是不是也像这样,爸爸也是妈妈呢。”
“原来我生来就是为了肏你的。妈妈。”陈若望一秒变脸,赫然发作,死死摁住陈栖的后颈,捏着自己的欲望对着那口被手指插得松软的肉穴狠狠肏了进去。
粗长的性器游刃有余地刺进他腔道的最深处,那熟悉的体温和莫大的快慰,一举攻破了陈栖心理的最后防线。意识清醒着抗拒儿子的侵犯,身体条件反射似的提臀夹紧。
猛然地一进一出,陈栖身体应激一般的一抖,沉重的鼻息出卖了他,陈若望知道他在忍。
那湿热柔软的阴道正狠命地吸咬着自己,两处性器官紧密贴合着来回摩擦,粘腻的淫液从缩放的穴口缝隙跟着抽动的性器滴落。
陈若望退出半截又狠狠攻入,每一回抽插都能感受到急剧收缩的阴道内壁,包裹他,挽留他。明明身下淫水成河,嘴上却还叫喊着拒绝,好爸爸明显对他摆了一道欲迎还拒的招数。
…像甜得腻人的芝士。
陈栖大口地喘着气,这个姿势让他很不舒服,身后的每一次撞击,身体被迫前移,胸腹被坚硬的大理石硌得痛极,双腿更是被极度掰开,胯骨又酸又痛。这些疼痛感尤其是在陈若望退出后来势迅猛。做爱是止痛药,却也是疼痛来源。
他无法自拔地陷进了儿子营造的淫靡欲海里。
情事过后,陈栖不太想说话。他垂眸静静地看着陈若望的发旋,被肏得熟烂的屄在灵活柔软的舌尖温柔爱抚下也没有被激起任何兴致,虽是如此,但的确很舒服。
陈栖只有过两个男人,陈若望生父和陈若望。或许真应了陈若望的那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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